夏千帆听闻此言,转身就走:“既然这个价格,那走吧。”
“什……”
男人大惊。
沈阔眼底也闪过一丝惊讶——走得未免也太快了些!
夏千帆当真转身走得毫不留恋,嘴上道:“你这铺面,二百两都嫌贵。”
“你不租就不租,诋毁什么……”
“酒楼对楼的损耗很大,里里外外要换的东西可多了去了,小到桌椅,上到楼梯栏杆,你半点不修,还想原价租出去不成?一百八十两,高于这个价,我们就去买更好的。”
夏千帆慢慢往外走,眼睛却观察到酒楼的每个角落。
男人瞬间脸色黑得如同锅底。
沈阔也抱着夏清宁转身。
男人霎时慌了。
他这铺子空着也是空着!能赚一点自然是赚一点才好!
“一百八十两也不是不行!”
夏千帆这才停下脚步,招呼着沈阔和家丁们都折返回来。
男人拉开椅子,邀请几位坐下。
众人落座。
男人单刀直入地开口:“一百八十两,在这京城里我算是亏大了。但我这铺面不好总是闲置着,这样吧,我给你们两个选择选,你们要是答应,就按这个价!
一,直接买下酒楼,我这虽不是城东最好的街和地方,但这三层楼少说也要四千两,你们给钱,我让路。
二,要连续租两年,并且先交一年的租金,也就是一千八百两,后面涨不涨租,另说。”
男人说得振振有词。
夏清宁却睁大了眼睛。
【奸商!好大一个奸商呀!】
【这里距离城东最好的地界还有一条街的距离呢,那边边沿的两层铺子也只要这个价!而且之后还可能涨房租,没天理耶!】
【买下酒楼倒是划算些,价格也差不多,可我和爹爹去哪里找四千两银子么!这奸商摆明了是吃大帅哥金主!】
夏清宁这么想着,张开双臂,做防御姿态一样地护住了自家金主。
铺子不会跑。
要把金主惹怒了可怎么办!
她目光炯炯有神,颇有大义地将沈阔的视线也挡了个大半。
背后,家丁忍不住低声嗤笑,说:“沈少爷,这位小姐似乎是想保护您……不,保护您的荷包。”
沈阔冷冷横了他一眼。
家丁只是敛去笑意,挪开目光。
沈阔只是无奈摇头。
夏千帆更是一头两个大,他现在一时半刻也拿不出九百两的银子。
而且,要是以后生意好了,他们还涨租,怎么都不划算。
但他的确没钱买楼!
而沈阔瞧着夏清宁这维护自己的样子,又见夏千帆没第一时间就从自己这取钱,思虑片刻,他环顾四周,见周围的确是酒楼摆设,缺少的只是翻新而已,便将夏清宁轻轻的摁回自己的臂弯里。
“黑心!”
夏清宁呼喊着,扑棱着手抱住他的手臂,“不能,被白布!”
“是摆布。”夏千帆下意识地纠正。
对面的男人沉着脸——你们是真不把我当外人!当着我的面骂我黑心,说我摆布!
偏偏他又不能跟个牙牙学语的小姑娘计较,只能暗自咬牙。
沈阔却摁住她:“我帅,还有钱钱,只是等你爹爹先谈好价格,我们又不是出不起四千两,你这丫头着急什么。”
说罢,他对身后的家丁一摆手:“文房四宝,立契书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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