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闺蜜齐穿60年代,嫁糙汉,做富婆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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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不要他的深情(第1/2页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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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爱极了薄司晏,为了救他左耳失聪,被逼和他断崖式分手。
五年后,奶奶病重,我为了筹钱,意外和他重逢。
可他却因为青梅一句,要我听话学乖。
就任由别人把我带走折磨。
他们在我的身体刻上侮辱的字,用最残酷的方式羞辱我。
那晚,奶奶等不到我回去,带着遗憾死了。
而我终于大彻大悟,不再爱他。
他却跪着求我,别离开他。
1不知道过了多久,我终于被推出了那座地狱般的牢笼,却发现有数不清的记者堵在门口,疯狂的把镜头打在我身上。
宅男女神江梨,赛前幽会投资商,海边激战五小时,这新闻引爆全城。
他们就好像闻到血腥味的狼群一样,恨不得扑到我身上来,挖出最不堪的内幕。
他们看不见我破败衣服下的身体已经没有一寸完好。
我走在冰冷的水泥地面上,感受着阵阵刺骨的痛传来。
人群前方忽然整齐的分出一条路来。
男人被人簇拥着走来,裁剪得体的定制西装,黑发整齐的梳在脑后,五官立体俊美,完美得挑不出一点瑕疵。
他是我爱入骨髓的人。
四年前,为了救薄司晏,我失去左耳听觉,也没了音乐梦想。
如今我对他只有恐惧。
“江梨?”薄司晏停在我面前,居高临下的望着我,低沉的声音里透着惊讶,像是不敢确定我的身份。
现在的江梨哪里还有一丝宅男女神的光鲜模样,早就变得破败丑陋不堪。
难怪薄司晏会如此惊讶。
“嗯。
”我乖顺的应了一声,没说多余的一个字,将头埋的更低了。
我默默的跟在他身后走着,身体完全隐没在他的阴影下,不见一丝光亮。
忽然,薄司晏停了下来。
我毫无预兆的撞到了他的后背。
看到那价格不菲的西装布料上被我撞出了一片脏污的印子。
2我惊恐的缩起身子,拼命的道歉:“对不起,对不起,我不是故意的。
我……我可以帮你洗干净。
”只要不要让我赔。
“江梨,你又在耍什么把戏?”薄司晏嫌恶的皱紧了好看的眉头。
“对不起,对不起。
”我麻木的道着歉,现在的我身无分文,哪里赔得起这样一件西装,只求道歉能让薄司晏放过我。
薄司晏一把将我拉上车,然后嫌弃的拿出手帕擦着自己的手。
好像碰到我就像碰到了什么恶心的东西一样。
顺便将那件昂贵的西装脱下扔掉。
我重心不稳的跌跪在车上,但我不敢爬起来,小心翼翼的把身体收紧,保持着一个扭曲奇怪的姿势。
“对不起,我会小心的,我不会再弄脏了。
”我卑微的疯狂道歉,膝盖传来锥心的痛。
几个小时前,我的膝盖被钉进去几颗手指粗的钢钉,上面的血洞都还没有愈合。
真的好痛。
姓赵的说,他喜欢听钢钉刺入血肉的声音。
“她说的没错。
”薄司晏蓦然轻笑了一声,似乎很满意我现在的表现。
我不知道他在说什么。
也不在乎自己现在的样子有多卑微可怜。
我只求薄司晏能够满意,然后救我的奶奶。
3几个小时前,我还在为了奶奶的医药费而努力比赛。
我是网投票数最高的人气选手。
只要拿到冠军奖金,奶奶的病就有救了。
可是却在回节目安排的酒店路上,被那个恶魔抓走。
薄司晏明明有机会救我的,我求他,我的奶奶就要死了,可是没有,他把电话挂了。
他们说,别天真了。
高高在上的薄少,怎么会看上你这种低贱的女人。
之后的巴掌,鞭打……仿佛我的右耳也失去了听觉。
“下车。
”薄司晏朝我伸出手。
“不要打我,我不敢了。
”我惊恐的躲到角落。
薄司晏不耐的皱紧眉头:“赶紧下车,别把我车弄脏了。
”“我下车,我会下车的,你别打我。
”4我用尽全身的力气,手脚并用的从车上爬下来,膝盖一软,直接当众跌了个狗吃屎。
可是我已经没有力气爬起来,我像狗一样趴在地上。
薄司晏眼底神色愈发的嫌弃。
没想到薄司晏把我带到《歌声奇迹》的拍摄现场。
我又见到了秦舒兰。
秦舒兰身后跟着全球顶级的化妆团队,动辄数十万的名牌装扮,每次比赛前都会被各大媒体争相报道。
她脖子上戴着的那条星型项链尤其夺人眼球。
但这项链本来是我的,是薄司晏买来送我的生日礼物。
想起曾经,我心底泛起一片酸涩,忍着痛从地上爬起来。
看着站在一起分外般配的两人,我瑟缩着身子很想把自己藏起来。
和她相比,我卑贱如尘埃。
“薄少,咱们节目的话题讨论过百亿了。
”导演脸上一片喜色,恭敬地点头哈腰。
因为我和富商的桃色绯闻,《歌声奇迹》也跟着连上了好几个热搜,彻底火了。
原来他不救我,是为了节目的热度。
不是报复我当年不告而别。
还好刚才在车上,我没有告诉他离开的真相。
自取其辱不是吗?秦舒兰声音甜美婉转:“司晏,我爸说晚上请你过去一起吃个饭,有个项目合作要跟你谈。
”“嗯。
”薄司晏应了一声。
秦舒兰立即展颜一笑,宛若盛开的一朵水仙花,分外刺眼。
她在向我炫耀,眼底是掩藏不住的高傲。
我下意识的揉了揉眼睛,想逼回什么。
可我现在哪里还有一种叫着眼泪的东西,早在那几个小时的地狱折磨中流干了。
5大概是看到我满是血污的指尖,薄司晏脸色顿时分外难看,让我去换衣服。
我麻木的跟着助理去了休息室。
助理一路还在洗脑说从没见过薄少对秦小姐以外的人关心,真是羡慕我的好运气。
我听得好笑,他的好就是见死不救,把我推给一个恶魔吗?可是我笑不出来。
等到助理离开。
我鼓起勇气脱下身上的衣服,看着那斑驳狰狞的伤口,仿佛又生生承受了一遍那挖心刮肉的痛。
我的身体已经找不到一块完整的皮肉了。
这里是那个人用蜡烛滴在我身上形成的疤,这是皮鞭打出的伤痕,这是钢钉扎出的血洞,这是匕首割出的伤口。
这些都是薄司晏带给我的。
一闭眼,就是那些地狱般的场景,和薄司晏的脸融合在一起。
我身体不受控制的颤抖。
我挑了一件高领长袖的裙子,将自己遮的密不透风。
告诉自己,只要参加完最后一轮比赛,就能拿到奖金。
到时候奶奶的手术费就有了。
可是,一出去却被导演告知,我的比赛资格被取消了。
6我麻木的身体好似被惊雷从中间劈过,生生痛到窒息。
过了许久,我才不愿意相信的张开干裂的唇问:“导演,你在跟我开玩笑对不对?”“实话告诉你吧,你这次的绯闻闹的太大了,碍了秦小姐的路。
”导演一副好心的样子警告我,“你如果识趣就不应该跟秦小姐争,她可是薄家准少奶奶,谁能争过她。
”我拼命的摇头。
我从来没想过去争,我只是需要钱救奶奶而已。
导演并不相信我,转身就走。
但这是我最后的希望,没有这笔钱,奶奶会死的!我想也不想的跪在导演面前,扑通扑通拼命的磕着头,磕到头破血流。
可我早已感觉不到痛了。
“导演求求你,让我继续比赛。
我真的不能失去这次的机会。
”导演并没有因为我的苦苦哀求而心软,反而一脚把我踢开,不耐烦的告诉我。
这都是薄少的意思,你怎么就不懂呢,你就算磕死在这里我也没法帮你,赶紧走,别给节目添麻烦。
最后还警告我,不要惹秦舒兰,也别企图跟她争。
导演走了。
我浑身的力气也被抽干了,软软的瘫坐在地上。
没有钱,我要怎么救奶奶?7明明我什么都不要了。
为什么薄家的人还不放过我。
我从来没想和秦舒兰争,只想奶奶可以活下来。
为什么他们要这么残忍对我。
就因为我年少无知的时候,爱过薄司晏吗?那我不爱了。
行吗?在我最绝望无助的时候,不小心撞到走廊上的人。
“江梨,你在这里做什么。
”冰冷的声音传入我的右耳。
我没工夫想他这话是什么意思。
看到他,我就想到了那五个小时的地狱折磨。
“对不起,我马上离开,不会再碍你眼了。
”我浑身颤抖,贴着墙壁,根本不敢看他,但是胃里不断翻滚。
我死死的捂住口鼻,怕下一秒真的吐出来。
结果这个举动惹怒了薄司晏,直接抓住我的手,扯着我朝休息室走去。
8那冰冷的手抓着我,却好像皮鞭灼烧着我的肌肉。
我身体不受控制的发颤,疯狂的摇着头,“不要打我,不要打我,我会听话的。
求求你不要打我。
”“江梨?”薄司晏诧异的看着我,眼见我真的害怕的样子,他的声音总算软化了几分,将我扯进他的怀里安抚。
可他的碰触只会让我更加害怕,我的身体抖成了筛糠。
“求求你不要打我了,我真的会离开,离得远远的,不会再回来了。
”我双手抱着头,惊恐的想要把自己藏起来。
“别怕,只要你听话,乖乖的呆在我身边,以后这些事情都不会发生。
”薄司晏似是发觉了我的异常,竟耐心的哄着我,用他的手一直轻抚着我的背。
可我恐惧到根本听不清薄司晏在说什么,那手一遍遍抚着我的后背,于我而言,好似刀子在一遍遍割着我的血肉。
痛,好痛!我拼命的哀求,“不要打我,不要打我。
我会听话的,我真的会听话的。
”“没人打你,我带你回去。
”薄司晏竟然直接把我打横抱了起来。
“司晏,导师组再等你开会呢,别忘了,我们之间说好的。
”秦舒兰适时出现,声音温婉如兰。
薄司晏眉头皱了半晌,冷冷开口:“这是最后一次。
”他把我放下,交代我就呆在休息室不要乱跑,乖乖的等他回来。
薄司晏又被秦舒兰叫走了。
一如之前的每一次。
不管他在和我做什么,只要秦舒兰一出现,随便说个理由,薄司晏就会直接丢下我,毫不犹豫的和秦舒兰离开。
他们走后,我迅速躲到角落里。
被薄司晏抱着,我感觉我像是溺水般不能呼吸,更觉得恶心想吐。
这个时候我才能好好的呼吸一口空气。
偏偏在这个时候,医院给我来了电话。
过去几个小时,医院一直联系不上我,奶奶已经去了,让我过去料理后事。
我手一抖,手机摔了。
那边还传来模模糊糊的护士声音,但我一句也听不见。
奶奶没了,因为我没筹到手术费。
是我害的奶奶!这一刻,我感觉世界一片黑暗,支撑着我逃离地狱的那一抹光彻底没了。
我感觉心口一甜,竟生生吐出一口殷红的血。
如果当初我没有救薄司晏,我的左耳就不会失聪。
奶奶就不会为了治好我积劳成疾。
都是我的错。
奶奶,阿梨都听您的话,再也不要薄司晏了。
奶奶,对不起。
请你再等等阿梨,阿梨来找您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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